中国人口在历史上的变迁之谜

满清入关前只有十万军队,入关后清军急剧增加到一百万人,这是汉族的一些叛军和蒙古人加入了清军,故现在的满人多是B型血。

清军佔领辽东地区后,先是担心当地穷人无法生活而造反,把辽东地区的贫民都抓起来杀掉,称「杀穷鬼」。两年后,清军又怕辽东的富人不堪压迫而反抗,又把辽东地区的富人几乎杀光,称为「杀富户」。共杀辽民300多万,辽东地区的汉民基本殆尽。皇太极破锦州,三日搜杀,妇孺不免;掠济南,城中积尸13万。清军其本性残忍,一路姦淫烧杀:从「扬州十日」到「嘉定三屠」,南昌、广州、大同、金华。由南至北,兽行纍纍。江阴一县,就杀了17万人,全城仅50人倖存。1649年佔领湖南湘潭后屠城;同年平定大同的反清运动,大同全城军民被屠尽,「附逆抗拒」州县及汾州全城也不分良莠一概屠杀。

扬州十日、嘉定三屠、苏州之屠、南昌之屠、赣州之屠、江阴之屠、昆山之屠、嘉兴之屠、海宁之屠、济南之屠、金华之屠、厦门之屠、潮州之屠,沅江之屠、舟山之屠、湘潭之屠、南雄之屠、泾县之屠、大同之屠、汾州、太谷、泌州、泽州等。这些惨绝人寰的屠杀,模式基本一致:根据清军头子发佈的屠城令,实施的残忍的集体杀戮,和无耻的集体强姦。 而屠杀后,不仅人头被堆积成「京观」,甚至还将女性的敏感部位割下,作为论功行赏的凭据!「取阴肉或割乳头,验功之所,积成丘阜」。

荷兰使臣约翰·纽霍夫(John Nieuhoff)在其《在联合省的东印度公司出师中国鞑靼大汗皇帝朝廷》一书中亦记述到:「鞑靼全军入城之后,全城顿时是一片凄惨景象,每个士兵开始破坏,抢走—切可以到手的东西;妇女、儿童和老人哭声震天;从11月26日到12月15日,各处街道 所听到的,全是拷打、杀戮反叛蛮子的声音;全城到处是哀号、屠杀、劫掠」 。

南雄大屠杀,「家家燕子巢空林,伏尸如山莽充斥。….死者无头生被掳,有头还与无头伍。血泚焦土掩红颜,孤孩尚探娘怀乳。(清军文书陈殿桂,《雄州店家歌》)

广州大屠杀,「甲申更姓,七年讨殛。何辜生民,再遭六极。 血溅天街,蝼蚁聚食。饥鸟啄肠,飞上城北。 北风牛溲,堆积髑髅。或如宝塔,或如山邱。五行共尽,无智无愚,无贵无贱,同为一区。」(《祭共冢文》 王鸣雷) 亲眼目睹了这次屠杀的王鸣雷,描绘人头堆积的像山丘和宝塔一样高!广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《广州市志–宗教志》记载:「清顺治七年(1650),清军攻广州,屠戮甚惨,死难70万人。居民几无噍类……累骸烬成阜,行人于二三里外望如积雪。在东郊乌龙冈,真修和尚僱人收拾尸骸,『聚而殓之,埋其余烬』,合葬立碑。」 西方人魏斐德写道:「尸体在东门外焚烧了好几天。…..直至19世纪,仍可看见一座积结成块的骨灰堆。」。

嘉定大屠杀,嘉定三屠杀了50多万。「市民之中,悬樑者,投井者,投河者,血面者,断肢者,被砍未死手足犹动者,骨肉狼籍。」 清兵「悉从屋上奔驰,通行无阻。城内难民因街上砖石阻塞,不得逃生,皆纷纷投河死,水为之不流」。「兵丁每遇一人,辄唿蛮子献宝,其人悉取腰缠奉之,意满方释。遇他兵,勒取如前。所献不多,辄砍三刀。至物尽则杀。」(《嘉定乙酉纪事》)清军围困嘉定城时,在城外,「选美妇室女数十人,……悉去衣裙,淫蛊毒虐」。嘉定沦陷后,清军抢掠「大家闺彦及民间妇女有美色者生虏,白昼于街坊当众姦淫;……有不从者,用长钉钉其两手于板,仍逼淫之。」「妇女不胜其嬲,毙者七人。」(《嘉定屠城纪略》)

潮州大屠杀,「纵兵屠掠,遗骸十余万」,揭阳县观音堂海德和尚等收尸聚焚于西湖山,将骨灰葬在西湖南巖。福建同安县屠城死难5万余人,梵天寺主持释无疑收尸合葬于寺东北一里之地,建亭「无祠亭」,墓碑上则刻「万善同归所」。

常熟大屠杀,「通衢小巷,桥畔河干,败屋眢井,皆积尸纍纍,通记不下五千余人,而男女之被掳去者不计焉。」「沿塘树木,人头悬纍纍,皆全发乡民也。」(《海角遗编》)

 扬州大屠杀,除了着名的《扬州十日记》外,还有《扬州城守纪略》(「初,高杰兵之至扬州也,士民皆迁湖潴以避之;多为贼所害,有举室沦丧者。及北警戒严,郊外人谓城可恃,皆相扶携入城;不得入者,稽首长号,哀声震地。公辄令开城纳之。至是城破,豫王下令屠之,凡七日乃止。」「亟收公(史可法)遗骸,而天暑众尸皆蒸变,不能辨识,得威哭而去」)、《明季南略》(「廿五日丁丑,可法开门出战,清兵破城入,屠杀甚惨」)等资料。扬州城破,扬州顿成地狱,死者达80余万。比地狱更难忘是人民引颈受戮的场面。史载:只要遇见一个满族士兵,「南人不论多寡,皆垂首匍伏,引颈受刀,无一敢逃者。」一个清兵,遇见近五十名青壮男子,清兵横刀一唿:「蛮子来!蛮子来!」这些人皆战战兢兢,无一敢动。这个清兵押着这些人(无捆绑)去杀人场,无一人敢反抗,甚至没一人敢跑。到刑场后,清兵喝令:「跪!」唿啦啦全部跪倒,任其屠杀。清寇在大屠杀后,往往故意留一些僧侣不杀,让这些倖存者来清理屠场,《扬州十日记》:「谕各寺院僧人,焚化积尸」。《嘉定乙酉纪事》:「城中无主,积尸成丘,惟三四僧人,于被焚处,拆取屋木,聚尸焚之。」

昆山大屠杀,「总计城中人被屠戮者十之四,沉河堕井投环者十之二,被俘者十之二,以逸者十之一,藏匿倖免者十之一。」(《昆新两县续修合志》卷五一兵纪),「杀戮一空,其逃出城门践溺死者,妇女、婴孩无算。昆山顶上僧寮中,匿妇女千人,小儿一声,搜戮殆尽,血流奔泻,如涧水暴下」!(《研堂见闻杂记罚》)

还有着名的《江阴城守纪》:「满城杀尽,然后封刀。……城中所存无几,躲在寺观塔上隐僻处及僧印白等,共计大小五十三人。是役也,守城八十一日,城内死者九万七千余人,城外死者七万五千余人」 。  清兵在江阴的观音寺「掠妇女淫污地上,僧恶其秽,密于后屋放火。兵大怒,大杀百余人,僧尽死。」(《明季北略》卷11)

在南昌,八旗军把掠来的妇女分给各营,昼夜不停的轮姦(「各旗分取之,同营者迭嬲无昼夜」)。这些女性「除所杀及道死、水死、自经死,在营而死者亦十余万。先至之兵已各私载掳获连轲而下,所掠男女一併斤卖。其初有不愿死者,望城破或胜,庶几生还;至始方知见掠转卖,长与乡里辞也,莫不悲号动天,奋身决赴。浮尸蔽江,天为厉霾。」(徐世溥《江变纪略》)此书是满清查禁的重点,在干隆44年被明令销毁,全靠着手抄本流传下来。虽然经过了满清「文字狱」的摧残,但这些暴行依然留下了大量的真实记录:广州大屠杀有西方传教士目击纪录,大同大屠杀,甚至在第一历史档案馆都可以找到资料。

《番禺县志》记述:番禺典吏丁有仪夫妻先后被杀,「越日(第二天),所弃儿匍匐尸旁,犹吮其(母亲之)乳,过者无不泪下。」

各地为剃髮的屠杀:「去秋新令:不剃髮者以违制论斩。令发后,吏诇不剃髮者至军门,朝至朝斩,夕至夕斩。」(《陈确集》卷三十)

顺治元年(1644)4月,清兵到达盩厔县境内,生员孙文光的妻子费氏被掠去,「计无可托,因绐之曰:『我有金帛藏眢井中,幸取从之。』兵喜,与俱至井旁,氏探身窥井,即倒股而下。兵恨无金又兼失妇,遂连下巨石击之而去。」(民国《盩厔县志》卷6)

顺治二年,清军实施扬州大屠杀后,至无锡时,「舟中俱有妇人,自扬州掠来者,装饰俱罗绮珠翠,粉白黛绿。」(《明季南略》卷4)

顺治二年(1645)江阴城陷时,有母子3人,「一母一子,一女十四岁。兵淫其女,哀号不忍闻」,后兵杀其子,释母,「抱女马上去」。又有一兵「挟一妇人走,后随两小儿,大可八岁,小可六岁」,兵杀二子,抱其母走。(《明季南略》卷4)

顺治二年(1645)5月9 日,南京失陷时,当涂孙陶氏被清兵所掠,「缚其手,介刃于两指之间,曰:从我则完,不从则裂。陶曰:义不以身辱,速尽为惠。兵稍创其指,血流竟手。曰:从乎?曰:不从。卒怒,裂其手而下,且剜其胸,寸磔死。」(《明史》卷303)

顺治二年7月30日,清军至沙镇,「见者即逼索金银,索金讫,即挥刀下斩,女人或拥之行淫,讫,即掳之入舟。」「遇男女,则牵颈而发其地中之藏,少、或支吾,即剖腹刳肠。」(《研堂见闻杂录》)

清兴安总兵抢夺妇女达100多人,「淫慾无厌」。制作长押床,裸姬妾数十人于床,「次第就押床淫之。復植木桩于地,锐其表,将众姬一一签木桩上,刀剜其阴,以线贯之为玩弄,抛其尸于江上。」(《平寇志》卷12)

中国人口在历史上的变迁之谜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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