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族、佛寺与传说

65
民间也称为「观音老爹与观音老母」像。见杨政业<「卫国圣母与梵僧观音」石雕造像辩>收于《大理文化》1993:4﹐页56-58。李东红<大理地区男性观音造像的演变>收于《思想战线》1992:6﹐页60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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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前引杨政业﹐据收集而来的「诰文」中写着:「志心皈命理﹐昔降生于伪国﹐应懿诏死﹐威灵着于邉城﹐謚号曰圣母﹐棚楼尽忠孝之全﹐义范冷冰霜之洁﹐忠贯日月﹐德秉干坤﹐一川永赖于鸿恩﹐万姓同叼于惠泽﹐职掌凤云雷部﹐辅扶旱涝权衡﹐有求必应﹐有感皆通﹐大悲大愿﹐大圣大慈﹐大圣本主威靖边尘卫国圣母」。

67
在《南诏野史》记天宝十三年「皆凤弟阁陂和尚及凤妃白氏行妖术﹐展帕拍手而笑﹐韩陀僧用钵法﹐以故唐兵再败。」页十四、十五。

68在《僰古通记浅述》中则记之为「主(阁罗凤)之妃乃杨锋乐之孙女仙桂娘﹐父杨义镇被围城中﹐粮绝﹐掘鼠而食。妃领兵援父以解围﹐后妃为神﹐号成堡圣母。」尤中校註时认为这里的仙桂娘便是《南诏野史》的「白妃」。但这里似乎发生了复杂的情形﹐因为阁罗凤的「白妃」很可能被误认为是「白姐阿妹」即段思平的母亲﹐而段思平的妻子杨桂仙娘则生下段思英。这里的杨仙桂娘与段思英的母亲杨桂仙娘是否为同一个人﹐若为同一个人﹐则很可能历史中将阁罗凤的妃子「白妃」与段思平的畆亲「白姐阿妹」混在一起﹐同时又将杨桂仙娘与杨仙桂娘视为同一个人。但另一种情形也可能发生﹐即阁罗凤有许多妃子﹐包括了白妃与杨仙桂娘﹐而白妃与白姐阿妹为二个不同的人﹐原因是她们皆有不同的神名:白妃被封为「白姐圣妃」﹐杨仙桂娘为「成堡圣母」﹐杨桂仙娘为「榆城宣惠国母」﹐独白姐阿妹不详。

69
残经命名为<大黑天神道场仪>﹐全文详见侯沖整理<大黑天神道场仪>﹐收于方广锠主编《藏外佛教文献》第六辑﹐北京:宗教文化出版社﹐1998年。另外﹐可参考侯沖<大黑天神与白姐圣妃新资料研究>载《大理文化》1994年第2期;以及<石钟山石窟及其造像特色>1999年发表于「剑川石宝山石窟学术研讨会」。

70
见侯沖<大黑天神与白姐圣妃新资料研究>。

71
李一夫<白族的本主及其神话传说>收于李家瑞、周泳先、杨毓才、李一夫等编着《大理白族自治州历史文物调查资料》页69。昆明:云南人民出版社﹐1956年。

72
引自侯沖<大黑天神与白姐圣妃新资料研究>收于《大理文化》1994:2﹐页54-57。

73
另有侯沖整理的<广施无遮道场仪>中也提及了白妃与大黑天的关系:「伏以仰启十方神﹐八海大龙诸小龙﹐世主梵王天帝释﹐修罗八部人非人。摩诃迦罗大黑天﹐白姐圣妃诃梨帝」的偈文。收于《藏外佛教文献》第六辑﹐页366。

74
见侯沖引《妙法莲华经.提婆达多品》以及《千眼千臂观世音菩萨陀罗尼神呪经》等佛教经籍视这里的「白姐」是经文中所谓的「龙女献明珠」。同时﹐他也指出﹐在「张胜温画卷」第39开的龙女﹐其形象是与这里「诰」文中的白姐的形象是相似的。「南诏图卷.文字卷」有「叙宗祧之昭穆﹐启龙女之轨仪」可知﹐当时也是尊崇龙女的。<大黑天神与白姐圣妃新资料研究>收于《大理文化》1994:2﹐页55。

75
「南诏图卷.文字部份」见李霖灿《南诏大理国新资料的综合研究》附图。

76
<张公圹志>(1416)页31中。

77
见<故考大阿拶哩段公墓志铭>(1451)收于《白族社会历史调查》(四),页187,昆明:云南人民出版社,1988年。

78
二碑见徐嘉瑞《大理古代史稿》页311,引自石钟健辑《大理喜洲弘圭山.明代墓碑录》第一辑。

79
见<董氏族谱碑>、<董氏宗谱记碑>分别收于《大理丛书.金石篇》页218-219、223-224。

80
这部份详后说明。

81
女人如何透过婚姻以及「龙女仪轨」成为名家大姓神圣的来源之一仍待进一步的材料来论说,在李东红的《白族佛教密宗–阿叱力教派研究》一书己经开始注意到女人在仪式部份可能佔有的地位,见其书页109、110。

82
《南诏野史》中并没有记说这位来自滇东罗次县的美女是什么名字﹐但她的确因为好佛建「罗次寺」。

83
有关中国女性神的形成及个案的讨论﹐可见Brigitte
Baptandier, “The Lady Linshui: How a Woman Became a Goddess”,
in Meir Shahar and Robert P. Weller eds., Unruly Gods: Divinity
and Society in China
, Hawaii Univ. Press,
1996.有关东南亚的女神与后妃的关系研究﹐参考Jane
Bunnag, ”The Way of the Monk and the Way of the World:
Buddhism in Thailand﹐ Lao and Cambodia.” In The
World of Buddhism
﹐ edited by Heinz Behert and Richard
Gombrish﹐p.p. 159-170. London: Thames and Hudson﹐1984.

84
值得注意的是﹐《纪古滇说原集》并没有观音七化的传说记载﹐但这并不是说观音七化的传说消失了﹐而很可能是作者张宗道写《纪古滇记原集》目的﹐是不希望强调以洱海地区为核心的王朝的历史有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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